古罗马的妇女,无论是自由的还是被奴役的,都扮演着许多角色:皇后、女祭司、女神、店主、助产士、女儿、妻子和母亲。但他们在公共生活中没有任何发言权。
他们在历史上也缺乏发言权。除了少数例外——比如女诗人苏尔皮西亚(Sulpicia)的话。
古罗马女性生活场景
罗马女性一般会表现几个显著的特点:
01. 女性的价值来自于男性
与许多文化一样,在古罗马,妇女的价值几乎完全是与她们的父亲和丈夫有关。大多数人在十几岁时就结婚了。
罗马妇女不可以投票,在政治或军事事务中发挥直接作用,或以其他方式在共和国以及后来的帝国的运作中发挥正式作用。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可以看到诱人的迹象,表明女性正在寻找为自己争取新权力和权利的方法。有时,她们通过影响生活中的男子来做到这一点,有时通过在社会中声称自己在宗教上发挥作用,而很少通过获得一定程度的法律和经济独立来做到这一点。
在古罗马历史的大部分时间里,女性甚至没有权利拥有自己的名字,几乎总是使用她父亲姓氏的女性版本。在有多个女儿的情况下,她们会通过一个后缀来区分:Julia Major代表长子,Julia Minor代表下一个女儿,Julia Tertia代表第三个女儿。
02. 宗教为女权开启大门
虽然古罗马社会由男性主导,但罗马诸神的万神殿却不是。在古罗马人崇拜的三位至高无上的神中,只有一位是男性—众神之王朱庇特。另外两位是朱诺,帝国的首席女神和保护者,以及密涅瓦,朱庇特的女儿和智慧和战争女神。
万神殿
维斯塔处女或灶神星的女祭司是最重要的居民之一。她们在青春期前被任命,并被要求保持贞洁30年,她承担着神圣的职责,比如保护灶神殿的炉火(人们相信,如果大火死了,罗马也会这样死),以及其他重要的任务,比如保护最富有和最杰出的罗马人的意志,如朱利叶斯·凯撒。女祭司的宗教意义赋予了她们不同寻常的权力和影响力——他们偶尔会利用它,比如他们干预从独裁者苏拉手中拯救年轻的凯撒。
03. 罗马女性背负男性权力
极其有限的公共生活并没有阻止一系列精明的古罗马女性。
罗马共和国最早有影响力的女性榜样之一是科妮莉亚,她是著名的罗马将军Publius Cornelius Scipio Africaus的女儿。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在军事和政治领袖的家中长大,在婚姻期间和年轻的寡妇中成为罗马社会中的一个聪明人。她拒绝了结婚的提议,而是致力于抚养她的三个幸存的孩子。当她的两个儿子格拉基兄弟后来开始进行民粹主义改革时,她在公开场合坚定地支持他们,同时在她的信中指导他们,有时还会指责他们。“愿木星没有一瞬间允许你继续这些行动,也不要让这种疯狂进入你的脑海。”她写信给她的小儿子盖乌斯·森普罗尼乌斯·格拉古斯。
两个儿子都被一个保守的罗马派别暗杀,但科妮莉亚对她的学识以及对家庭和国家的奉献保持着广泛的敬畏和尊重。
04. 强大的女性面临反对
女人越有权势,她就越有可能面临男人的强烈反对。
罗马第一任皇帝奥古斯都的妻子利维亚对她的丈夫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尽管她热衷于编织和其他女性追求,但利维亚还是受到了严厉的批评。罗马历史学家塔西佗在他的年鉴中诅咒她作为后代“对国家的真正灾难”,他对年迈的奥古斯都行使了如此多的控制权,以至于“他流放了他唯一幸存的孙子”。不久之后,她不仅毒死了奥古斯都的孙子,还毒死了皇帝本人。
尼禄皇帝周围的有权势的女人表现得更糟。他的母亲和坚定的倡导者阿格里皮娜(Agrippina)巧妙地操纵了她的权力之路,主要是通过婚姻(可能是谋杀),也获得了奥古斯塔的崇高头衔。但是,在努力让年轻的尼禄成为皇帝(并担任他的摄政王)之后,她承担了谋杀他的竞争对手继兄不列颠尼库斯和他的继父皇帝克劳狄乌斯(她的第三任丈夫)的责任。尼禄自己密谋杀死她,就像他自己的妻子波帕亚一样,波帕亚也对他施加了强大的影响。
05. 状态变更
奥古斯都的时代给女性的地位带来了一些最显著的变化。虽然未婚妇女面临严厉的惩罚,惩罚通女的法律更加严厉,但朱利安法律也允许至少生育三个孩子的妇女获得豁免权。
奥古斯都
尽管我们认识这些妇女有男性的棱镜,但她们的人性和多样性还是出现了。随着几个世纪过去,古罗马的女性越来越多地从男性社会和自我牺牲的女性理想所投下的漫长阴影中走出来。我们可能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他们的故事是从他们和他们的家人留下的信件和铭文碎片中零碎的。